“原来是这样。”余年点点头，说道：“能理解。”“老赵一首都跟我说，升职的事儿感谢你，要是没有你，我们家老赵就没有今天。”程白莲从赵得柱手中接过礼品，笑道：“真不好意思，又害你花钱。”“嫂子，这都是我应该的。”余年说道：“其实赵老哥能有今天，全靠他自己，跟我关系不大。”余年嘴上这样说，但是程白莲和赵得柱心里都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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