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磨人精,你还威胁我?”太子气喘吁吁的稍停了片刻,竭力将那股最原始最纯粹的肌体**权且按捺,原本混沌萎靡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凛冽倨傲,“爷今儿干脆把话挑明……等老头子一死,这河山大地就什么都是我的!你也迟早是我的,现在从了我跟以后从了我有什么差别!”末尾半句他已经在咆哮了。()任是再怎样临危不乱的人都做不得半分不惊。就这么一个瞬息,太子打了个翻身猛然坐起,一个激灵,清醒了。云婵亦被吓得不小,弹起身子跟太子并排坐着。九阿哥下的那药本就不是全靠效力拿捏控制,那药的作用其实最主要就是勾起人心底里的那股爱**。故此,经了这么一刺激,药劲儿算彻底解除。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,就那么安然静坐、目光呆滞,面色具是死灰一般,俨然怔傻。一阵穿堂风啪地冲开了窗子,凛冽寒意便铺天盖地袭在面眸。云婵打了一个哆嗦,反倒明白过来;一个眼疾手快,拿了方才半推半就间撕烂的外披裹在身上,拔腿便往外跑。太子赶紧一把拽住她,眉头皱的极深,几近吼叫:“你不能走!你走了谁给我背罪!”到底是慌神了,吼完这一句,他也没顾得上再理会云婵、更没有找人来将云婵看住。六神无主间,他只想着得去拉人为他开口说话,才不至于皇父降旨废储之时孤立无援。慌慌乱乱的,顾及不得诸多其它,胤礽披了衣服便出了帐子疾走而去。云婵本就因着方才的春药事端受惊不小,再加上太子那一喝,她一时竟还真就呆呆的立在当地,一步都不敢离开。就在太子才走没多久,帐帘忽地被人一挑。条件反射,云婵吓出了一身冷汗,一声尖叫脱口而出;旋即才后知后觉的流了满面泪水。心若擂鼓,她诚然不知自己是该后怕、幸在身子依旧清白;还是根本就没脱离危险境地,连后怕的资格都根本没有。“别出声!是我!”进来的九阿哥不由分说一把捂住她的嘴,揪着她就往外走。才出大帐,先前被太子遣退的那一干侍从刚好过来,见是九爷,也没敢抬头看、更不敢拦。九阿哥素来傲物,既然敢做出这事儿,自然也不怕这帮狗奴才说道。侧首剜了他们一眼,并不理会,行步决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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